这次,终于瞧见了她那个吃瘪样,不禁感到心中十分痛快。

此时此刻,花蓦林坐在那里,开始深刻检讨自己往昔的错事,只觉得从前对她们的好竟都成了宁姨娘一步步走向贪婪的利器,使得她们母女行事作风越来越嚣张不顾脸面,花蓦实在是被气得不轻,突然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大力地拍了下桌子,愤怒地说道:

“你是怎么管教的孩子?我平日里待你们怎样?懿儿从前是个多么乖顺的,怎得如今竟叫你教成了这个样?

你瞧瞧,张嘴就是谎话连篇,恶人先告状,做了错事还不知悔改,一门心思想着攀附别人,为了争宠欺负妹妹!

你们竟还有脸在这里狡辩?先生下午时早就将事情原委告与了我,我当时还怀疑有些不信。

如今,到这里,听了你们说得这一些话,竟是叫我不信也不行了,如此能言善辩,还非要我拉着老脸,给你们带去对峙一番吗?”

花蓦林气急了,瞧着花柚安脑袋上包着的纱布更是满腔怒火。

本来跪在地上已经瑟瑟发抖的花思懿,如今已是被吓坏了,直接拉着宁姨娘崩溃地哭嚎着,宁姨娘见状直接跪地认错到:

“老爷要罚就罚我便是,懿儿还小不懂事,都是我惯坏了她。回头我一定对她严加管教!”

花蓦林心如死灰一般,站在那里说道:

“不必了,我自己的女儿我来管教!来人,将三小姐拖下去,杖责二十!闭门思过一个月,将人给我看紧了,不许她出房门半步,省的再出去给我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