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柚安自是知道这是先生在告诫自己,赶紧挺直身板在座位上坐好,端正书本,摆出一副虚心的姿态看向贺先生。
贺先生向来爱惜人才,见花柚安天资过人,有时说出的话,竟是自己都不能料想到的超前思想,不由得赞叹这还只是个四岁孩童。
在深感自愧不如的同时,也曾不止一次地感叹花柚安要是个男孩子就好了,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一个栋梁之材。
但是又偏偏是个女孩子,不能参加科举,先生只能对此感到惋惜。
但是,花柚安的才华,常常又令贺先生感到惊喜,尽管知道她学了再多学问,以后也只能是在家里相夫教子,不过还是不自觉地更加关注她一些。
只想着她,多懂些道理,对于今后成为一家主母,去料理家事也是好的。
本来,眼瞧着这场学堂风波就要过去,坐在一旁等着看热闹的花思懿可坐不住了。
毕竟,她一直等的好戏非但没有上演,先生还夸赞花柚安解释地好是什么意思?
在她的想法之中,花柚安不当众挨先生几句训斥,或是被打几下手板,都不算什么什么惩罚,全然没有听出先生言语之中对花柚安的告诫之意。
花思懿怎么也不想这件事就此轻轻揭过,所以也顾不得其他,心急火燎之下,突然间,猛地站起身来,对着花柚安盛气凌人地说道:
“你方才在学堂上开小差,先生向你提问时,你支支吾吾地什么都说不上来,是不是?
大家都在安心听先生讲课,唯独你不知道在那里乐些什么,难道你是白日里发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