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了眼,眼睛都瞪大了,魏疏打了个招呼,喻泱嗨了一声。
她卸下了对白映语所有的敌意,以前被刻意压下去的觉得对方不容易的心思又浮上来。
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觉得换做她肯定比白映语还看着不高兴。
“你怎么来了?”
还好现在天气转凉,摔下楼的时候都没什么擦伤,白映语就是磕破了下巴,包着纱布。
她的眼睛还红
红的,助听器坏了一只,另外的一只因为这样的冲撞,也都呲呲响。
魏疏的跟我妈来看你六个字都模糊不清。
白映语低下头,她不看她,“谢谢。”
魏疏坐下来,“没事,你没错。”
喻泱打量着这个休息室,大得可怕,刚才估计有老师在这里陪白映语。
她听着魏疏跟白映语说话,可能有对比才有发现。
很缺德,但是她听出了魏疏对自己显然的不同。
她现在都不上手。
白映语在哭,她伸出手,手心里攥着一根手链,一看就戴了很多年,破破烂烂的。
“魏疏,彻底戴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