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笙也白了脸:“去晚了?”
姜望舒点了点头,:“我跟大人把这人拎回去,医院见。”
陈亦笙探了岑未茗的体温,默认的点了点头。
作孽啊,好好的一辈子又变得乱七八糟了。
姜望舒把地上的“解无名”拎起来,冲岑父点了点头,转眼两人就不见了。
随后,陈亦笙也转身离去。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医院,同事们看见他纷纷打起了招呼,还有闲心问一句他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好好的突然间请假了。
陈亦笙笑着敷衍了回去,叫来护士安排出一个单人间,把人安置下来后回了办公室换衣服。
他叹了口气,把白大褂穿上他就是必须要冷静面对患者和他过往的医生,不管患者及亲属是否是他的亲属他都要平等对待。
只要有威胁到患者的因素他都必须隔离,如果岑未茗真的记了起来,且情况很不妙,他就不能让望舒过来了。
陈亦笙摘下了眼镜擦拭了一番,拍了拍自己的脸对自己说别瞎想,你是医生,要冷静!
梦境里,别墅花园里一片欢声笑语。
佣人、花匠脸上都是暖呼呼的笑容,看起来过的很幸福,在对比现实中的惨相,岑未茗真的想象不出来是什么理由。
如果这个梦境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又在这惨案中扮演了怎么样的角色?
他知道自己不该想,他的身体在颤抖,在抗拒,可他想知道真相,说不定他的病就和这件事有关,他想好起来。
岑未茗跟在佣人的身后进了屋里,门一关,屋内黑了一小会很快又亮了起来。阳光透过玻璃洒进,头顶的吊灯也亮了起来。
他终于能够看见眼前的画面了,吊灯下站着的是一对夫妻,他们的怀中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孩,妻子的身上还是未褪下的棉服,脸色也不是那么红润,看着像是刚从医院出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