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舒是半夜难受醒来的,胸口总感觉有什么闷着可他又说不上来。好像是从进了医院后人就有些不太对劲了,应该是他想多了吧!
没合上的窗户被突如其来的风吹开了,冷风就这么直直的刮了进来,吹的下床关窗的他有些踉跄。
他微微咳了几声,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嘴角留了下来,姜望舒连忙捂住了嘴。过了会,他挪开了手,看着掌心的血有些发愣。
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这么弱不禁风了。
掌心的血有些碍眼,他临时出了躺门去洗漱间想要把它清理干净,刚好碰上睡不着出来瞎逛的陈亦笙。
陈亦笙远远瞥见了那抹刺眼的红色,一把捞过了他的手问他血怎么来的,难道是伤口复发了?还是因为今天的那顿鞭刑?
姜望舒摇头收回了手,放在水下冲净,边说:“可能吧,别担心我,还舍不得死这辈子这么幸福。”
陈亦笙给他骗多了,才懒得信他的鬼话。直接上前去探他的脉,除了虚弱些确实没什么异常,到底为什么会咳血?
“我说没问题吧!”姜望舒关了水,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头也不回的回房里去了。
困了,回去睡觉。
被驳了面子陈亦笙有些自闭,这人性子怎么比前世还怪,难道我真的想多了?
这天,姜望舒做了一个从未做过的梦。
梦很混乱,一切的一切他都并没经历过,可为什么这个虚幻的梦会显得那么真实。
梦中的他并没有在身负重伤后直接死去,而是苟延残喘的去了妖界,在半梦半醒间度过了他最后的时光。而后,他的意识又莫名其妙的醒了过来,托付了一件事给一个人。
他说:“这条命活不久,拜托你跟我一起走,阻止我去做一件事。”
那稚嫩的声音懵懵懂懂的问:“阻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