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什么关系？”

“你那时候小没记事，我们发过誓的无论将来我们是否站在妖族立场上，但有一个人我们绝对不能伤，更要保护他，如有违家训，自来请罚。”陈亦笙叹了口气，他至今不知道弟弟怎么和殿下搞上的，早些发现就不会这样了。

“未茗？”姜望舒说。

陈亦笙点头，起身在供桌下掏了掏。桌底下是个灰扑扑的木盒子，打开一看是条刻满符咒的长鞭。姜望舒和陈亦笙都见过的，是舅舅／父亲的东西，当年舅舅／父亲死后它就不见了原来被藏在这里。

“云舒，这一罚你逃不过，懂吗？”陈亦笙说。

姜望舒懂了，朝父母拜过后朝兄长点了点头。

陈亦笙闭起眼睛不去看，手上的灵鞭却是毫不留情的打了下来，藏着妖力的鞭子挥下，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伤痕意为警示。姜望舒的间时不时有冷汗滴下，可他却始终一声不吭，这是他该受的，本来他就欠着小妖怪的，正好提醒自己别忘了。

打到最后几下时，陈亦笙停止的发力，说：“起来吧云舒，接下来几下我来吧。”他身为兄长看顾不力，理应一起受着。

谁知姜望舒咬着牙摇头，说：“继续，跟你无关。”

似乎是知道陈亦笙打不下去了，那鞭子突然离了手，像是带着灵智般自己落了下来完成了最后几下，然后落回了陈亦笙手中没有再回到落灰的盒子里。

姜望舒咬牙受完罚，整个人都脱了力，要不是陈亦笙及时扶住他就这么跪坐着瘫下了。

“望舒，还好吗？”这一遭过去，陈亦笙不再端着兄长的架子，称呼也回到了本来。

“没这么弱，躺会就好了。”姜望舒看着桌上的灵位，在心里说道这就算和前世道别了吧，以后他们就不会再进这间祠堂了。

家里，爸妈还在等着他和哥哥，对了，还有小妖怪。

云舒再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把之前见到的事全忘了，他不知道自己回这里是做什么的，又为什么会睡着。

“解无名”哄他说他是回来查资料的，因为太累才昏睡过去的，云舒不疑有他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