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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认真上课。”姜望舒捂着嘴轻轻咳了一声,是自己最近太温柔了给他们可以背后调侃自己的勇气?

听到这声咳嗽声教室里安静了,点到为止就好了,再继续调侃教授只怕今天没得好果子吃。要知道教授“温柔”起来可是能把他们折腾哭的,还是冷着一张脸好起码看得出情绪。

别问,问就是惨痛的经历。

“好了,别苦着脸了,上课讲的都是重点不认听挂科了别来说我出的题难。”姜望舒摇摇头说,总是说他出的题目难,明明都是上课讲过的内容。

台下一遍哀鸣。

“教授你确定是讲过的吗?”

“你上课讲了三分之一,考试考了三分之二,还不难吗?”

“教授,不要拿我们跟你比呀!”

“你们这些孩子,怎么就不自信呢?”姜望舒叹气,这年头学生怎么这么难带。

学生们委屈极了,明明是教授你太不做人了,怎么怪他们不自信了。

下了课,岑未茗把藏进抽屉里的纸玫瑰拿了出来,它看起来郁闷极了,蔫着花瓣一动不动的装死。岑未茗戳它一下它就动一下,活像挤牙膏。

他挠了挠脑袋,难不成他在大美人心里就这形象,生气了就蔫了,还一动不动挤牙膏?

想想就觉得一阵恶寒,他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吧,他应该……应该挺乖的吧?

他抹了抹头顶不存在的冷汗,这话说出来他怎么就那么不相信自己呢?

“喂,你还能动吗?”岑未茗继续戳它,大美人不会给这么闷的东西给他趴,这就不能动了?

纸玫瑰无力的扇了扇花瓣,示意自己还在。桌子里太闷了,它要窒息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