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看清他灯下的脸时很惊讶，怎么会是这个人，他明明观察过他和他身边的小妖怪毫无危害。可为什么他能徒手抓住灵物？而且他长相的也跟记忆中那个人相差甚远，应该不是他对吧？

他问，可是没有人能回答他。

他把云舒支开，让他盯着点车内的情况。见他走远了才开口问道：“是您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分不清是高兴还是害怕。

姜望舒只是冷眼看着他，问些什么奇怪问题。他一点也不想回答，只想快点把这些人打发掉带小妖怪回家。

他这副高傲的模样放在局长眼里倒是有了几分熟悉的感觉，原来真的是你，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活着甚至是换了副模样，但他还能吃点在这里就是好的，多年以来他一直被人前人后的指责，如果把他带回去那些人就该闭嘴了吧！

“跟我回妖管局吧。”局长看着他，心里百感交集，他最敬爱的师长本该是妖管局的天之骄子，却偏偏给妖族迷了心智至死也没又再回过家。

这些年，妖管局在他手里时而辉煌时而落魄，要是他能醒悟回到正确的位置，妖管局的将来一定是光明而美好的，他也不需要再和养大他的师长刀兵相见。

“回？不好意思我和你们真不熟，你们拿什么身份在和我说话？”回，他又不是他么的人，凭什么要跟他们走，这是把他当成谁了？

执迷不悟！

局长见他油盐不进也失去了耐心，就算是师傅这么驳他的面子也是不可以忍的，指着车内的岑未茗威胁他：“你要是不走，车里的小妖怪可能就没那么好过了。”

“你是在威胁我？”姜望舒冷笑道，他最讨厌被威胁了尤其还是他厌恶着的人。

“算也不算，毕竟你也不是第一次祸害妖族的人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瘆人。

姜望舒回过头看，副驾驶的车门前不知道何时立了一个纸人，只差一点它就能碰到副驾驶的门了。

小妖怪，怪就怪他，是他不想保你的。

纸人猛等我一下拉开了车门，速度快得姜望舒根本无法阻止却发现坐在副驾驶的小妖怪不见了踪影。局长可以确定在纸人碰到车门前，车门没有开关的痕迹，可里面的人就是不见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