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顾君赫捂住了楚离的鼻子，没有闻到尸体发臭的味道，还有警察受不住呕吐的味道。

顾君赫皱着眉，看着面目全非的尸体。

钟恒的尸体被泡在了硫酸里，手臂上还能依稀看出被订过钉子，下颚已经不在了。

没有被硫酸淹没的皮肤上面露出鞭痕，深可见骨。

顾君赫抬眸望向地面，看到了一个白骨。

“是下巴……”陆峥开口道，“直接被卸了下来。”

顾君赫微微搂住楚离，受伤的手臂隐隐作痛，但是他不后悔。

只要楚离还在意就好。

果然，顾君赫一搂，楚离就忙错开身体，闷声道：“我受的住。”

笑意闪过双眼，他就知道打自己一枪是正确的决定。

尸体被侵蚀的差不多了，陆峥带上专用手套，直接把尸体残渣给拽了上来，硫酸的液体有些滴落在铁板上，滋滋作响，令人头皮发麻。

陆峥瞪大双眼看着尸体，骨头里面竟然被刻满了字和化学符号，密密麻麻，字迹工整。

顾君赫仔细辨别一下，说：“应该是毒品的配方。”

“海洛因，冰毒……”顾君赫看不清了，只能辨别两种。

“怎么做到的？”被捂住口鼻的楚离闷声问。

顾君赫又装成白莲花道：“我也不知道。”

楚离翻了一个白眼，又在骗他。

顾君赫很无辜，他是个纯洁无瑕的人，怎么能知道这些酷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