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言摸了把脸,看了眼被浇透的前襟,震惊在他眼底出现得猝不及防:“你这婆娘是不有病?”
“对啊,恩将仇报病,和你的出尔反尔半斤八两。”祁冉冉狞上盖,将剩下的水丢给他:“赏你了。”
“站住!”陆一言扯住她说手腕,一脸莫名其妙:“阴阳怪气干什么?有什么牢骚直说不行吗?你说我出尔反尔,证据呢?”
陆一言自诩说一不二,绝不容许有人污蔑他是个言而无信的垃圾!
“还装不知道?”祁冉冉狠狠甩开:“当面答应得好好的,那天的事绝不会告诉任何人,回头你室友你哥哥就全知道了!
肯定还添油加醋说什么我缠着你,男人的嘴骗人鬼,我还当你有点底线,没想到你连鬼都骗!”
陆一言被这一通质问给整懵了,果然他不喜欢和女人打交道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永远不可能和她们站在同一支脑电波上。
“有病。”搞不清楚也没想搞清楚,陆一言从来都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拿着水转身就走。
嘭!
谁能想到竟然和台阶下上来的人撞了个正着,冰水顿时落在地上。
“嘶!”
“呵……”
陆一言骨头比那人硬不少,嘶了一声率先反应过来:“靠,白斩鸡!又是你!真当自己鬼呢一天到晚神出鬼没!”
陆一言口中的白斩鸡是个白白净净、沉默得有些阴郁的男孩儿,实际上他不叫这个名字:“我叫白战棋,是你突然转身,让开。”
说完不顾陆一言的欲言又止,微微挤开他从过道离开。
身后的祁冉冉早就不在,陆一言经此一遭真是满肚子火,还哪儿有打球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