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因为身子好转就胡乱糟蹋,往后不许喝酒。”说罢顿了顿,闻声又补充道:“背着我也不行。”
戒酒的事闻声已经说了好些回了,宋茯苓自然是不想的,只好转移话题:“要不还是说说郑诺吧,好些日子不曾提起。”
闻声问:“是有了何把柄?”
宋茯苓静默片刻:“没有。”
“那还是说说戒酒的事情。”闻声放下手中的书。
“别啊,”宋茯苓连忙倒了两杯茶,“没有把柄咱们可以给他送上把柄啊。来哥,喝茶。”
闻声接过:“你又有什么打算?”
宋茯苓顺势在他榻边坐下:“上元节不是快到了吗?当日圣上自然会在坊门上赐福。”
“嗯。”
“我听说,今年圣上赐福之后还有游船赏灯的打算,极有可能不会很快回宫。”
闻声微微睁眼,这个消息不正是刚才谢巡说漏嘴的事?庆帝这些年除了年节向来很少出现在人前,这种微服私访的行程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可即便如此,宋茯苓还是如此轻易就得到消息,看来以往闻声依然小瞧了他的本事。
“你想在庆帝身上下手?”
“是也不是。”宋茯苓见闻声的面色有些凝重,立刻保证道:“并不会真要他的命,只是借此试探试探郑诺,我总觉得他知道些什么。这两年愈发谨慎了……”
这个感觉闻声也有,在郑诺面前并不如在其他人面前轻快,总觉得这人知道他和宋茯苓的身份。
“若郑诺当真知道,庆帝受袭他第一个就会怀疑我们。”闻声点点头:“若他不知自然有不知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