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你今天究竟怎么回事?”
宋茯苓终于彻底回神:“无事。”
“那刚才掉落的汤婆子又是何说法?”
宋茯苓闻言并未急着解释,沉思片刻忽然抬头:“殿下,会谈的事只怕有变。”
“啊?”谢渺不知道他怎么忽然说起这个:“为什么?如何变?”
“宜早不宜迟。”宋茯苓眼神坚定:“我方才想了又想,拖延时间之法不可行。”
“为何?”
“我观此人并非意气用事的冲动之人,借口总有用完的一天,万一他们不上当岂不是功亏一篑?”
谢渺闻言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先生的意思,是省去拖延这一步,在会谈时开门见山?”
“不,”宋茯苓摇摇头,“改扣押为策反。”
“什么?”这算是将应对谢祁一行的法子换了个彻底,谢渺如何不吃惊?
吃惊过后,谢渺只觉得荒谬:“宋先生,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对方可是越国皇子,策反?他有什么借口背叛自己的亲爹?背叛唾手可得的皇位?
有他作为筹码,我们要几座城要不回来?”
“殿下稍安勿躁。”宋茯苓微微抬手,安抚道:“我们之前的打算确实极为稳妥,不过这稳妥有一个前提。”
“什么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