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满满则是作为司礼,将场子串得极为热烈。
很快闻放就被萧怀山押过来, 他的一袭红色吉服极为合身, 若是忽略脸上的两分不情愿, 倒是和身旁同样身着礼服的萧怀山极为相配。
“一切从简一切从简!对着高堂磕三个响头今儿这礼就算全了!”
萧怀山闻言掐着闻放的后腰便跪下去, 自己磕完又扣着闻放的脑袋磕了三个。礼成之后甚至连明天的茶都奉了:“大哥, 喝茶。”
闻声盯着面前的茶盅看了半晌, 幽幽开口:“我没手。”还被绑着呢,哪儿有空接茶?
“那便明天再奉!”说完将茶丢给金满满,转头拉着闻放就走了。
金满满很快跟上:“送入洞房!送入洞房!礼成礼成!大家都去前面吃席去吧!”
众兽倾巢而出,转眼整个礼堂就只剩下闻声一个人。
他手上轻动,捆在身上的捆仙绳便断成几截自动脱落。
何必如此着急?他只是没有做好准备, 又不是不答应……
晚上夜深兽静,不少来吃酒的海兽都醉醺醺地回去,暂时充当新房的石院外,闻声倚在一颗巨大的珊瑚树上,看着眼前来来去去的游鱼出神。
金满满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她把玩着一颗闪闪发光的灵珠:“不开心?”
闻声回神:“没有。”
“那就是开心咯?”
“有一点。”
“嗯?”
“有一点不开心。”
金满满被他的出尔反尔逗笑了:“还挺诚实。”
“执行者不能说谎。”
“啊?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