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已经撞散,赶路的马匹口吐白沫,车前的车夫和车里的人都已经不见。
“奇怪,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翻车了?”
萧怀山不确定:“要不要下去看看?”
闻声面色平静:“不去,有诈。”
“那还看什么,走啊!”闻放立刻缩回脖子。
可不等飞舟再次发动,几人眼前忽然多了一位衣衫单薄的粉衣女修,她发髻微乱面颊尚有些许潮红。
本来闻放还不知道这人是谁,可听了她的声音立刻认出来:“这位俏郎君真是好不识情趣,奴家精心布置的现场就为了引你下来,看都没看就说有诈,奴家好生不甘心。”
她就是刚才马车里的女人。
金满满先呕为敬,她嗅了嗅装模作样问:“哎放炮,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就有点骚骚的,臭臭的,还带点恶心。”
闻放十分配合闻了闻自己腋下:“我每天都洗澡,你可不要乱说话。”
那女修并没有因为两人的羞辱恼羞成怒,而是继续笑吟吟看着闻声,媚眼如丝:“也不知道小郎君现在有没有空?可有精力来晚娘洞府赏花饮酒啊?”
闻放不能忍了:“他没空,滚滚滚!”
闻声从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欠奉。萧怀山原本不想理她,却发现飞舟似乎被人下了禁制,如何也不能驱动,便来问闻声。
另一边金满满已经按捺不住:“小娘子要是不嫌弃,我金某也可以做一回小郎君,陪你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啊!”
话音刚落,板砖已经飞出来。出其不意直接连人带味给拍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