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用不着我们来想,有个现成的解决办法。”
“什么?”
闻声看着桌上的文档:“这份资料给许家也送一份过去,如果他们还有一点良知,也会为方若琳求个安宁。万一没有,我们再动手不迟。”
明易和明简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
果不其然,没多久许家就动手了。
方若琳直接被送进牢里,许曼之得知事情的真相后有给明简打过一个电话,说是两家之前的事一笔勾销,她知道自己心理有问题,很快就会出国治疗。
“另外,她还拜托我向你转达一句话。”明简事后将一切转述给闻声:“之前是她太过执着,希望有机会能当面跟你说声对不起。”
闻声写写画画的手并没有因为这话而停顿:“嗯,我知道了。”
明简见他不当回事也没再回复许曼之,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不联系不过问是最好的。许曼之是不是真正死心明简不知道,他只知道闻声从始自终都不曾在意过。
看着阳台上披着睡袍沉迷作曲的男人,明简忍不住想,闻声有时候真的像个游历人间的世外人。
他仿佛能看清每一个人的心思,却不受其影响,他总能从十分理智地角度为身边的人出谋划策。
明简觉得这一刻的闻声十分遥远,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却仿佛随时都会离开。
“还没问你,最近都在写什么?”明简试图打破这种不安全感。
“你爸的生日不是在下个月?”闻声抬头扬了扬手里的线谱:“想送一首曲给他。”
明简心里的不安尽数被闻声眼底的笑意驱散,他一定是多想了,闻声还是以前的那个闻声,从未改变。
半个月后,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