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草泥马下意识否定:“老子说了虚空弃域只能有一个执行者,你进去了其他人就不能再进去。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执行者!”
“没有例外?”
“你以为主神规则是玻璃啊还是冰块?说打破就打破?”草泥马有些急眼了,一副谁也别想羞辱主神规则的架势:“你说那人是执行者,有什么证据?”
“她脸上也有一颗痣,在这儿。”闻声指了指眼下。
“切,一颗痣就能证明她的身份?别是你自己吓自己。”草泥马不屑。
“我很确定她知道我的身份,”闻声望着不远处的流水,“就算不是执行者也是其他跟你一样的神。”
这句话似乎唤起草泥马的记忆,它皱着脸想了想,忽然灵光一现:“你刚才说她的痣在哪儿?”
“眼下,左边。”
“男的女的?”
“女的。”
“靠!”草泥马低咒一声:“该不会是那个女人……”
闻声听清了:“哪个女人?你果然认识?”
“老子问你,”草泥马回神,“这女的是不老喜欢搔首弄姿的诱惑你?肉-体言语精神攻击就没有她不敢来的?啊?”
闻声沉吟片刻:“没有你说的这么下流。”
“那就对了!”草泥马惊嚎一声开启了反复踱步模式:“你已经被她给迷惑了!这个女人是男人堆里磨练出来的,对付男人的手段那可是比你吃过的亏还多!”
闻声:“我没怎么吃过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