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应晓当然应下。
等她端着酒离开,闻染几不可闻松了口气,闻声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我在,她不敢欺负你。”
闻染耳廓染上一片轻粉,推开他:“管好你自己。”
闻声笑笑不再管他,将视线投向另一侧,顾城正从仇应晓手里接过酒杯,两人说了一句什么,就见顾城顺着仇应晓的指示望过来。
两人隔着不小的距离遥遥相望,同时举起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
“哥,”闻染有些犹豫,“那杯酒可能有问题。”
“我知道。”闻声放下酒杯,脸色是少见的阴沉:“上楼收拾东西,咱们走。”
“现在?”
“你还想再留一晚?”闻声反问。
“没有,”闻染摇头,“我没什么可收的。”
“那好。”
兄弟俩谁都不是差那一两件衣服的主儿,很快找了个借口跟闻立铭告辞离开,酒会已经结束也不算太失礼。
走之前闻声找到厉忠,在他耳旁耳语了片刻,然后接过外套开门离去。
车座后排,兄弟俩坐得有些远。
闻声打开阅读灯:“怎么?我很可怕?”
闻染盯着他看了半晌,摇摇头:“我只是在怀疑,究竟是我从来没有了解过你,还是你一直隐藏得这么深?”
“有区别吗?”闻声没有抬头。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