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亦如韦应跟随汪晚意,他们时隔十年再次相遇的那一个夜晚。

“应儿跟了你本官这么久,你的能力本官很放心,本官苦苦经营多年的西厂就交给应儿你后了。”

“义父,孩儿只想跟随义父。”

汪晚意笑笑。“就当是暂时帮本官保管,再说你义父我又没被罢官,只不过是陛下体恤本官放本官出宫修养好好的放松而已,二十多年了,本官还没出去好好的看看外面的风景过。”

他认真的看向韦应。“替义父好好看管。”

说到这里,汪晚意又伸了个懒腰故作潇洒的说道。

“所以不要丢了本官的颜面,在背后戳本官的脊梁骨,说我汪正的义子中看不中用!”

“等义父玩够了回来再交还给本官。本官信任应儿,交给应儿本官才放心。”

韦应欲言又止。“义父……”

戴绍妗哎呀一声,啧声说道。“您当然放心了,那大冰块折磨人的手段可不比您差。”

“好的不学坏的倒是……”

汪晚意与韦应如刀子的目光又齐刷刷的瞪向了戴绍妗,吓得他连连摇头。“邵妗没有嘴没有嘴!”

“还有,替义父照顾好……”

“应儿明白,应儿会辅佐好陛下,对陛下如对您一样尽忠。”韦应坚定着目光说道。

他会忠诚于义父所珍视所爱之人,就如同珍视义父那样。

交代完事务,汪晚意和戴绍妗抬步走出西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