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梁:“根据探子报,此次金国有两位王子出征,二王子完颜烈和三王子完颜修,此次我方士兵阿五将完颜修斩首,说不定二王子接下来将会增强战力反击的更为猛烈。”
“下一场我们不要被动给金贼休整声息的机会,需乘胜追击,打他们个出其不意。”汪晚意说道。
“后夜会是最后一场雪夜,金贼认为我军不会在寒天雪地里出兵,那我们就在这一天夜里动兵。”
军营内火把通明,帐外点燃篝火,军营内上下情绪高涨。
众将士用过饭之后,集结于外听候。
几位将军与汪晚意前后走来,登上木台。
台上,汪晚意低着头,看不太清表情,一身黑色蟒袍,肩披玄黑同色大披,头戴高帽。
篝火光斜照过去,勾勒出汪晚意线条清秀的半张脸,苍白阴冷,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抬起头,锐利的目光掠过台下的士兵们,他一双狐狸眼形状生得到极好,瞳眸黝黑,但里面盛着的阴冷,一眼望去让人不由得胆寒起来。
“古有曹孟德言道,将者,如果不经历几次败仗,如何能够知道怎么去打胜仗?只有败而不殆,败而亦勇,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而我们做到了!我们众将士在这一战守住了辽东,此战得以大胜,是众将士视死如归浴血奋战的结果!”汪晚意伸出一根手指指天,高声说道。
“本官在监军台上,众士兵如龙似虎冲锋陷阵的英姿本官尽收眼底!但!却有临阵脱逃者乱我军纪,扰我军心!”汪晚意话锋一转,伸出手招呼道。“来人把那几个逃兵带上来!”
韦应和几名随汪晚意手下的西厂锦衣卫将十二名身着盔甲瑟瑟发抖的士兵带了上来,这十二人手上脚上都是连接在一起的铁铐,个个面上表情惊恐。
“就是这几人丢盔解甲等同于叛国之罪,按我朝律例,逃兵者,挂尸辕门,以儆效尤!”汪晚意厉声说道,纤长的手指一一指向下方跪下的十二名逃兵。
“陛下任本督监军辽东,那本督便亲自将这几个我大明毒瘤罪臣,军法处置!”
汪晚意向后伸出手,韦应恭敬的将长刀交到了汪晚意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