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一切的一切都是莲极为色强加给他,不容他拒绝。

“本座也曾错过一次。”他对清明的羞辱不停,言语不曾休止,一点点的揭开清明的伤疤,包括他自己深藏于心底的裂痕。

这道裂痕不曾修补,随着岁月不饶,不曾结痂留疤,反而变得越来越鲜血淋漓。

“父亲可没有让为色有再重选一次的机会。”

黑暗还是黑暗,清明依稀只能看到窗外透进屋内的月影,可他还没将这轮月亮记在心里就随着脑海中双目中看到的景色化为心湖中浮动的残影。

沉溺在其中的清明微微一愣,这是莲极为色第一次与他提起他自己的事情,这些年莲极为色从未与他提起过这些。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何时让清明自己做过选择?

每每都是他说着为他考虑,问他意见的话而做着不容拒绝莲极为色意愿的事情,莲极为色要从精神上让他臣服顺从于他。

“清明刚才一直抓着本座的手,有些紧痛了。”

莲极为色在紧痛字上尾音渐渐拉长,佛手木的香味钻进清明的鼻腔中,清明的口中。

伴随着穿脑的魔音,一遍又一遍。

“可是,为什么如此惧怕本座呢?”他渐渐用手指侧过清明脸,那双眼睛就这样没有杂质的对上清明的眼睛,勾魂噬魄。

属于清明的意识渐渐被困死,他再次在他身上的佛手木香味中迷失了自己送上了自己的半条性命。

“清明的眼睛里现在写满了恐惧,还有害怕。”

他们的距离亲密无间,心中所想所念所求却不甚遥远。

仅有二人的殿内漆黑无比,除了无时不刻不在响动的铃铛声,殿内殿外,还有来自莲极为色的声声叹息。

但是莲极为色的身体和那张美的不像话的脸,清明却看的无比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