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浴巾沾了沾水,汪晚意就朝着朱昭延身上搓了下去。
这下,朱昭延才终于明白这浣衣局是个什么意思,赶情是把他这金贵的玉体当成这搓衣板了。
“诶诶诶!”朱昭延被搓的红了皮肉,他咬着牙回头瞪着汪晚意喊道。“汪晚意!”
身后那人力气大如牛,搓澡技术能带下一层皮,朱昭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皱着眉恼怒的朝着汪晚意说道。
“别搓了别搓了!”
朱昭延气急败坏的往前游去,汪晚意的手正抓着他的肩膀,借着力汪晚意一头栽进了这浴池中。
水花扬起,汪晚意一通乱抓,他同那戴绍妗一样不识水性,隐约间似乎是抓到了什么,轻轻往下一扯。
“汪晚意?!”朱昭延一把将汪晚意抱了起来,美人出浴,只不过这美人着实是看着狼狈。
汪晚意只觉得五指中充盈一物,外圈弹性十足内里如钢似铁,实在是个好求生的物什。
比浮木比藤蔓,过之而无不及。
朱昭延将汪晚意紧紧抱在怀中,脑海中如烟花般炸裂开来,在他耳中在他识海伸出,裂的粉碎再重复拼凑,如坠落无边地狱再羽化飞升,每个骨节都在颤抖。
脊背上像是有数只蚂蚁撕咬啃食,一点儿一点儿的爬向他的后脑他的脊髓,不由得溢出了呜咽了。
他将头深埋在汪晚意的肩颈上,微微的喘着气。
“陛下,臣刚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池子水给夺去了性命。”汪晚意轻咳几声,双手紧紧环住他。
“朕亦是,这命快要在你手上断送了。”他语调间带着沙哑,化成沙子磨砺在汪晚意的心上。
回到寝房,可谓是与这风月应了景,红烛纱账,美酒瓜果,香炉里还点着花楼特制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