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把军师给囚禁在地窖,却不怎么苛待他,她们吃什么,就给他吃什么,但没伤害过他。
现在面对面,宫洋还在她身上感受到一种前所没有的朝气,那是来自于灵魂的洒脱,说白一点,就是她想做什么就做,不会有太多顾虑,跟王妃不一样。
察觉到宫洋盯着自己瞧,红伶扬起下巴,“你不要爱上我,虽然,我很漂亮,但我不会爱上你的。”
宫洋瞪圆双眼,“我没有”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对王妃有任何非分之想呀。
“没有就最好,管好你的心,我可不会负责的。”红伶相当臭屁地道。
“好了,我们出发吧。”
“等一下,你还没告诉我,我们要去哪?”萧勒问。
“无可奉告,因为我也不知道。”红伶理直气壮道。
萧勒跟宫洋:“”
“跟你们开个玩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我们要找到天窗的老巢在哪里,这样才能报一箭之仇啊。”红伶道。
闻言,宫洋精神一振。
“你知道天窗的老巢在哪?”
红伶摊手,“不知道,所以才要去找啊。好啦,别啰啰嗦嗦的,像个娘儿们似的。”
看着走在前头的红伶,宫洋再次觉得她不是王妃,王妃才不会用这种口吻跟他说话。
看了眼大受打击的宫洋,萧勒拍了拍他的肩膀,“习惯就好。”
宫洋现在的心情如何,他都经历过,所以很明白他的感受。
要不是红伶会医术,又长得跟王妃一模一样,他真的觉得她们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