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他应该是喝醉了。”宫离弯腰捡起丢在地上的一个空酒瓶,放回桌上。
“君子轼,你约我见面,自己却喝醉了,你搞什么呀。”孟芷昀想了想,从袖中拿出一套银针,然后,取出三根银针,毫不客气地刺进君子轼几个穴道上。
片刻后,君子轼悠悠转醒,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孟芷昀站在面前。
“福王妃?”他坐直身子,伸手想抹脸,却发现手背上多了一支银针。
见他酒醒了,孟芷昀伸手收回插在他身上的银针。
“君子轼,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借酒烧愁,愁更悉,酒能伤身,你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吧。”
君子轼一愣,“我没有喝酒烧愁。”
见他不承认,孟芷昀也没逼他承认的意思,边收好银针,边问道:“你约我来见面,不知道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我约你见面?”君子轼晃了晃头,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沉,“不是,你约我的吗?”
“没有,是你派人送信给我,约我在这里见面的。”
“我没有派人送信给你,反而是收到你的信,我才来这里见你的。”
说着,两人对视了眼,意识到不对劲。
孟芷昀像想到什么的环顾四周一圈,“刚才,把你拉上来的那个人呢?”
刚才,进来时她没注意到,房里只有君子轼一个,现在才发现过来房里应该还有另一个人才对。
“没有,房里一直只有我一个,没有其他人你说,刚才我差点摔下楼了?”君子轼越听越心惊。
有人用他们的名义,分别将他们约出来,最可怕的是,他并没有喝过酒,孟芷昀却说他醉了,刚才差点摔下楼,幸好有人把他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