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子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他们说他是恶魔，是荡/妇，故意勾/引他们，让他们变得丑恶。

然而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从未想过和他们牵扯上任何关系，他们的受害者有罪论听起来可笑极了。

他们怎么能那么无耻，强迫他后还说是他的错？他认识的骑士怎么能这么无耻？

什么朋友，不过是他自作多情，骑士根本不屑和他做朋友吧，不然的话为什么能说出这么可怕、恶毒的话？

心冷了，莱凡的眼泪渐渐止住，他听到自己异常冷漠的声音：“骑士长大人，您帮过我很多，我感谢您，我很荣幸您能看上我的身体作为报答您的报酬，您已经拿过报酬了，能放开我吗？容我冒犯的问一句，您现在想强/奸我吗？”

刺耳的话是恶毒的刺，骑士看着莱凡，不相信莱凡能说出这种伤人伤己的话。

他认识的莱凡是个温和阳光的人，很宽容，怎么可能说这么刻薄的话？

然而他看到莱凡发红的冰冷眼睛，他得接受事实。

是他让莱凡变成这样，就像是莱凡把他变成现在这样，骑士哀伤的说：“别对我说这样的话，莱凡，我很伤心。”

“抱歉，是我失礼了。”莱凡道歉，他疏离的态度是无形的利剑，狠狠的穿透骑士的胸口。

没有伤口，却让骑士能感受到最深刻的痛苦。

如果不是两情相悦，其中一方拼命维持关系只是互相折磨罢了，骑士不是不懂，但是哪怕是折磨，他也愿意为莱凡承受。

知道入侵者是谁后，莱凡反倒不那么恨了。

怎么恨骑士？比起恨，最多的是绝望和失望。

骑士走了，没有对他做什么，莱凡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半。

坐了一会，他躺下，面无表情的闭上眼睛。

心上又留下一道无法消失的伤疤，比以前任何一次伤都更痛，仿佛岩浆流过草地，焚毁一切，凝固出石头，不会有新生命出现。

纷杂的思绪让莱凡无法入睡，他想起发生在这里的事就无法控制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