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孩子，当然也有成年的。”冉秋瑾道，“成年的不值钱，为了想有人买他们，他们更辛苦。”

林知晏眉头紧锁：“这些孩子，都是从哪里来的！”

冉秋瑾摇头：“没搞清楚，我当时也太冲动了。”

何春芬的死加上她看到的一幕幕，她只觉得林朔不是人，是地狱的恶鬼逃到了人间。

“我拉着他同归于尽了。”早知道还能重来，说什么都要查清楚再让他去死，冉秋瑾关掉电脑。

“有没有一种可能？ktv是试炼的地方，酒吧，才是他们最后的归宿？”林知晏紧皱的眉头再也没有松开过。

如果所有的幼鱼都是来自于ktv，那这些人到底从何而来？一下子消失这么多人，难道就不会发现吗？

“你这很有可能是其中一个答案！”

季嘉瑜垂眸：“林朔创业起步非常快，这里面，会不会也有灰色产业？”

其实他想说的是，林朔会不会从一开始做的就是灰色产业。

冉秋瑾听懂了他的潜在意思：“这个，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

林知晏刚才觉得自己的想法已经够大胆了。没想到季嘉瑜更大胆。

“那我们得从头查。”林知晏脑瓜子，“谁知道他之前做了多少个产业！”

“慢慢来就好了。”季嘉瑜宽慰道，“我记得他第一次创业开的就是酒吧，但是没开多久就关了，后来选择了金融，慢慢从金融踏足到影视，娱乐。”

林知晏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季嘉瑜指了指脑子：“我一直都有在暗中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