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背后一凉,突然想起林旬今天只一剑便把竹子劈烂的画面,一咽口水,眼看林旬缓缓走过来,他大叫一声,撒腿就跑,边跑边庆幸,今天说的话幸好没被林旬听到,我罩着他?我瞎了眼了!
“林旬,把剑收起来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凌舒一脸错愕,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都不太正常?
“好的,大师兄。”林旬收回清风,嘿嘿一笑,成功!
“走吧,挂灯笼去。”林旬大步一迈,往山峰走去。
“咯吱”开门声。
司清迈进林旬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嗯?”司清看着桌子上被捏烂的鸡肉,心中更是自责。
他想着以后尽量跟林旬保持一定距离,以免做出什么让他后悔自责的事。
“先暂时不见,也好。”
司清叹气,刚从林旬的房间走出来,坐在厅堂喝了一口茶。
开始坐立不安。
“大师兄,往左边移一点。”林旬站在一旁,披着白狐裘,指挥着。
凌舒收到指示,手里的灯笼乖巧地往左挪一点,“这样行吗?”
“行!”
眼看手里最后一个灯笼都挂完了。
“凌肖,你离那么远干嘛?那边不用挂了。”凌舒扯着嗓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