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恶作剧成功!”
“那个人?”
太宰治兴奋的声音和费奥多尔的困惑声同时响起。
我从床单里挣扎出来,整理着乱糟糟的头发和画笔画纸,太宰治则和费奥多尔解说:“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哪个凌驾于所有异能者之上的超越者,侦探社最强的男人啊。”
他说完,我也把画纸成功抢救完,头发理顺了,然后微笑着站起来:“放过费奥多尔君吧,现在我们聊聊?”
我咬牙切齿:“我亲爱的,太宰?”
“诶诶?千里这么小只能做什么啊。”太宰治一边皮,身体却很诚实的后退到玻璃牢房的边角,他讪笑着看着我:“这破牢房也太小了吧我错了,千里,不要那样!”
我把太宰治摁倒在地板上,我正对着费奥多尔,因为体型太小,整个人跪在他身上:“什么都做不了呢,的确是这样,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俯身在太宰治颈边,轻轻说道:“可你不还是正常男性吗,太宰?”
费奥多尔兴致勃勃的看着我们。
虽然我不想让老鼠看热闹,但还是压在太宰治身上,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轻轻抵舔他的耳垂,细细研磨撕咬着他颈部的皮肉。
最后,选中了心爱的部位,我一口咬了下去,没太用力。
“嘶,千里你这样,让我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啊。”太宰治苦笑:“被喜欢的人这样对待,却什么都不能做。”
“别怀疑,对七岁幼童有反应,你就是变态。”我松了口,伸出舌头舔了舔牙,从太宰治身上跳下来,拍拍手。
被我玩弄完被抛弃的太宰治叹了口气,从地上坐起来,双腿微微曲着,背靠着墙壁:“那位猎犬小姐是故意的吧,这该死的禁欲生活。”
“说得好像我是正常形态,你在这里能对我做什么一样。”我面带警告的看了眼咬着指甲看好戏的费奥多尔,转身去画自己的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