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哥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声哥哥叫的格外响亮,我也没空管带着中岛敦目送我们的西格玛了,因为我现在要哄太宰治。
太宰治没有过多言语,只是安静的在思考什么。
为了打破这份寂静,我问:“要叫上安吾吗?”
车子安静了两秒,太宰治说:“当然要,喝酒,人越多越好,必要时候可以让安吾买单。”
我放下心来,给云居煅山发消息,给坂口安吾转达一句话,到老地方喝酒。
他会明白的。
“千里,西格玛。”太宰治看向我:“是怎么回事。”
这话乍一听是兴师问罪,但我看太宰治的神情,他看出西格玛身上的端倪了吗?
他和江户川乱步都是什么怪物啊。
“以后再说。”车上还有其他人呢。
“嗯。”太宰治应下,不知在思索什么。
“我要去麦芽的黑啤,请加洗涤剂。”一进门,太宰治就活力满满的喊出这句话。
酒保依旧是一年前的那位,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平静的:“抱歉,没有洗涤剂。”
“那就给他上一杯黑啤,我要蓝橙利口酒,谢谢。”我坐到最靠边的椅子上:“织田作,你要喝什么?”
“马天尼。”织田作之助坐在太宰治身边,就像很久之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