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椅子很高,我跪坐着,堪堪到椅子的高度,仰头看人是件不大舒服的事情,跪坐腿也很难受,但每次我想起来,太宰治就会弯腰按住我脑袋。
挣扎了几次,把本就不知为何无力的躯体搞的疲惫,我终于放弃了。
我低着头,思考了一分钟,终于想到了直接的办法,问太宰治:“为什么不让我起来啊。”
太宰治看着我,忍不住笑出声:“真有意思啊,千里。”
我眨眨眼,认真的说:“谢谢。”
别人夸赞你要说谢谢,这我记得。
“你会学猫叫吗?”太宰治灵机一动,突然问我,他笑着:“叫一声我就让你起来。”
为什么我要学猫叫啊,我虽然不解,但还是顺从的叫了一声。
“喵。”
少年人微微沙哑的嗓音,带着拖尾,似乎有些酒后的微醺,这一软糯的叫声,掩埋在酒吧热烈的音乐之下。
像是错觉。
太宰治轻咳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我身前,把我拽了起来,然后告诉我:“你看,我没不让你起来。”
我乖巧点头:“嗯嗯。”
总觉得那里不对劲,但我压根不想多想,就任由事态发展了。
我扭头,看到酒吧桌子上还放着我没喝完的长岛冰茶。
长岛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