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尾崎红叶还来看了眼,发现我这么能干之后,把我本就不多的两个辅助人员换成了一个,端个小本子记录的那种。
我的拷问对象也从不怎么重要的小组织人员啊,卧底啊,变成了一些费事费力的硬茬子。
看到拷问对象的高赖会情报员身份,我愣了下,不确定的看向尾崎红叶。
这种级别的是我能审问的吗?
我不是来帮忙的吗,为什么变成主力了?
尾崎红叶愉悦的告诉我,她已经请示过了森鸥外,森鸥外知道我这么能干后,给予了我和审讯小组高层一样的权限,让我把那些一次性用品全消耗掉。
毕竟我的丝线一扯出来人就会凉。
不愧是你啊森鸥外。
物尽其用可真行。
受过专业训练的情报员,就算我能测谎且让他感受心脏撕裂的痛苦,但对方根本不怕身体上的痛苦啊,奄奄一息了嘴还是很紧。
我蹲在小板凳上,看着一筹莫展的审问进度,烦躁的扯掉指尖上的丝线,跑出去找尾崎红叶认怂去了。
这种根本不怕疼的家伙要怎么审讯啊。
就算心脏因为疼痛跳动剧烈,传递给我的,也只有憎恨和生理性的恐惧,没有一点服软的意思。
真是条汉子。
被他人情绪搞的心烦气乱的我,在某个血腥味很重的地牢里找到了尾崎红叶,然后委屈巴巴的跟尾崎红叶说那人好难搞。
尾崎红叶还没说什么,被拷在墙上那位倒是说话了,他吐了口血,有气无力的回答我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