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搓着搓着,小裴野就不听话了,直接升旗。
左不言用沾水的手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裴野指着小裴野:“它不听话!丢掉!”
就见裴野动作粗鲁去掰小裴野,左不言吓得一激灵,连忙抓住他的手:“不可以!掰了会痛的。”
裴野懵懵懂懂歪头:“可是不掰的话,也很痛啊。”
左不言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难受。
他想了想,伸出手帮了裴野一把。
帮助完裴野,裴野又清醒了一点,左不言费劲把他扛到床上,趴在裴野旁边大喘气。照顾一个喝醉酒的人,可太累了。虽说裴野大多时候都挺听话,但架不住他重啊,一个胳膊搭他肩膀上,都能把他压垮。
没等他彻底松气,裴野翻身压住他,灼热的呼吸流连在他颈侧。小动物对于危险十分敏感,察觉到裴野在扒他裤子,左不言反手推推他:“我还没洗澡。”
裴野听不进去,继续动作,左不言无力反抗,想着随便吧。
五分钟过去了,裴野还是在他背后捣鼓着什么,一滴热汗滴他肩膀上,滚烫。
裴野委屈爆棚:“我对不准……”
“噗嗤。”左不言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后半夜,左不言一直在哄裴野小哭包。
不知道是被左不言那声笑伤了心,还是为自己的不行而悲伤,裴野真情实感的哭了出来,他平躺着,眼泪就顺着眼角往枕头上流,给左不言看心疼了,一个劲给他擦眼泪,亲亲哄哄好半天,才成功把人哄睡着。
第二天有新的行程,根本不给裴野尴尬反思的时间,林霖拿着两套新衣服敲醒两人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