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体的腺体比起身体要敏感的多。

几乎是对方下嘴的一瞬间,大滴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涌了出来。

刚刚他把羽神的衣服扒掉了,还把自己的披风丢到了羽神的头上。

现在身上只剩了之前祭祀骗他穿上的那件衣服,后背毫无阻隔地同羽神那几乎要烧起来的身体贴在一起。

池菽稍微把自己往前挪了一些。

单薄的两层衣服根本挡不住慢慢长大的东西。

池菽的动作简直是火上浇油。

羽神嘶了一声。

愈发用力地将人往自己的身上按去。

他追逐着小祭品的唇齿。

耳边是对方可怜巴巴地啜泣声。

男人满足地眯起眼睛,惹人心烦的念诵声渐渐从他的耳边远去。

池菽第一次感觉到自作自受的痛苦。

他窝在男人的怀里,眼尾泛着勾人的红晕,不肯抬头。

羽神靠坐着,一直手把玩着青年的发丝,时不时摸一下他颈间的咬痕。

地面的村民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像平时一般的动静。

年迈的村长面色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