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菽心疼的厉害,然后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皱眉思索了一下,瞥见光洁的地面以后才反应过来。
“刚刚都掉到地上了,你是不是已经捡起来了?”池菽严肃地看着黎屿。
见黎屿半天不回答,池菽狠狠瞪了他一下,就知道面前的人没有那么单纯。
想了半天小人鱼像是终于想到了一个十分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黎屿。
为什么出门一趟,回来就变得这么绿茶,难道异族人的攻击还会影响到性格吗?
不过想到面前的哨兵似乎还处在易感期,池菽好像又可以理解了一点。
他小的时候还看到过易感期的哨兵粘着自家的人鱼,如果对方的注意力在其他的身上,哨兵就抱着人鱼开始哼哼唧唧,比一些小孩都幼稚。
想到这里,池菽抱着黎屿的脸亲了一下,学着那些安抚自己易感期巨婴哨兵的人鱼。
又亲了两口黎屿。
“快去吧。”他推了推黎屿,可对方一动不动,立在原地像是被封住了一样。
他抿了抿唇,默不作声拽下脖子上觉醒时一起出现的珍珠塞到了黎屿手心。
僵在原地的男人这才慢慢转身往外走。
“我要走了。”他抱着小人鱼,不舍地用下巴蹭了蹭柔软的发丝。
池菽揽着黎屿的腰,有点不死心的开口,“我真的不能一起去吗?”
他仰着头,泛红的眼眶盯着男人,他还是很想和黎屿一起过生日。
黎屿叹了口气,他把池菽举起来颠了颠,“太危险了。”
“哦。”池菽面瘫着小脸应了一声,挣扎着落到地上,无情地推开黎屿,“快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