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有点新奇。

“池池, 让我临时标记一下,好不好。”黎屿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贴着他的腺体, 带着硬质皮质手套的手掌紧紧握着他的腰,不给半分逃离的机会。

池菽被哨兵浓烈的信息素熏得面红耳热。

“不许很重地咬。”他可怜巴巴地说了一句,奈何出笼的恶犬并不受主人的控制。

“快松口。”

高浓度的信息素让他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就连眼皮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黎屿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像是一只失控的野兽一般,完全无视了脑后的那一点疼痛。

易感期的哨兵很容易受到刺激,他慢吞吞放开了池菽的后脖颈。

小人鱼哭泣的声音小了一些,他软软地靠着门。

“好了没有。”

声音又细又轻。

“没有。”

听到这样理直气壮,又不要脸的话,池菽睁着圆圆的杏眼,傻呼呼地看着黎屿。

对方安抚地亲了亲他, 眼里的血色褪去了一些。

“嗯?”小人鱼有点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怀疑自己听错了。

下一秒被人转了过去,盖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