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哥你……”霖秋欲言又止。高烧的余韵令他唇色苍白,脸颊却微微泛红,一双眼睛里仿佛蒙着水雾,格外地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我怎么?”叶之煜动用了几分毅力才移开视线,他转头去看点滴瓶,药水还剩个底,应该再有十几分钟就能全部滴完了。
霖秋微张了口,犹豫了半晌,低声说道:“你怎么这么好。”
叶之煜一愣,然后轻笑一声,说:“我只对你这样,你还见我对谁好过?”
“为什么?”霖秋一点都没动脑子,直愣愣地就问道。
叶之煜沉默片刻,他看见霖秋的指尖不自觉地动了一下,他将手掌覆盖上霖秋的手,这只手因为输液的缘故异常冰冷,仿佛怎么也捂不热似的。
但叶之煜不在乎,他轻轻握住那只手,说道:“你问为什么吗?你知道原因的,就是你想的那个。”
霖秋顿时感到自己重病初愈的一颗心脏无法承受这句话的重量。
他想的那样吗?自己是怎么想到?
叶之煜为什么对他……不,是只对他这么好?
是……难道是喜欢……
不!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能有这样离谱的想法呢!
霖秋的神色忽明忽暗,叶之煜见状,去摸了摸他的发顶,正要说话,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咳咳,那什么,我进来了啊!”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阎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