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他再多想,霍大夫已经走到了他跟前,周锁忙作揖行礼,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霍神医!”

又问:“您怎么在此?”

霍大夫冷笑一声:“这是我徒儿家,我怎么不能在此!”

周锁又确认了一次:“您是说,江素是您的徒弟?”

霍大夫横眉道:“怎么?江素不能是我徒弟吗?难道我收徒还得和你们武县令报备一声吗?”

周锁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武县令昨天还说您上次给他开的药十分管用!念叨着让我得空再去找您拿药呢。”

霍大夫茫然的看了看院子,又看了看周锁,说:“这么说你是在无医坊没找到我,又追到我徒儿家了?那我怎么刚刚听到你要把我徒儿带到衙门去!”

周锁立马笑着说:“霍神医!刚刚都是误会!误会!”

霍大夫冷哼一声:“哼!刚才这个妇人的话我都听到了!她冤枉我徒儿和这位公子有染,你话你信吗?”

“自然是不信的!”周锁肯定的说。

“我知道你不信,但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位可是我们无医坊的东家!统共就和江素见过俩回,根本没有那些子虚乌有的抹黑!话我说清楚了,你要怎么办差是你的事!但我到时候必要找武县令要个交代!”霍大夫态度强硬的说。

江素觉得此时的霍大夫和刚才为大家诊脉施针时判若俩人,现在排面儿大的很,周锁在他面前也只有点头哈腰的份。

周锁闻言也是一怔,这居然是无医坊的东家,他没见过这人,但听武县令说过此人是来自帝城的大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