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愁啊,该怎么给天伽一个交代。
“先放开,我和医生有话说。”安嘉是半骗半哄着,小雄子才慢吞吞松开手,他把医生叫到了外面,房间里就剩下两只雄虫了。
思洛不自然看过去,目及气质冷冽面目不善的雄虫时,身体不由瑟缩了一下。
倚在墙边的谈隽收回腿站直身体,掀开一对漆黑的眼,徐徐走过去。然后弯下身,嘴巴贴近思洛的耳边。
谈隽还没说话他就抖了一下,但这并不能让对方心软,雄虫从来不是良善之辈。
“安嘉很好,是吗?”
思洛闻言楞了一下,意料中的辱骂或警告并没有如约而至,他颈侧陡然升起一片薄红,讷讷道:“嗯,中将特别好。”
谈隽挑了挑眉,语气带笑:“我也觉得他特别好,那你听清他叫我什么吗?”
雄主。
思及刚才安嘉对谈隽的称呼,他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了,苍白如纸。
看到他的反应谈隽心里了然,不急不缓继续说:“他是我的雌侍,我虫崽的雌父。”
小雄子的头很垂下去了,十分沮丧,阴郁不语。
“作为雄虫在天伽不好过吧?”谈隽轻笑,与他脸上的笑意不符的是眼底集聚的暗色,“别因为自己地位转变而产生非分之想,他不是你能肖想的。”
思洛听了反应特别大,猛地抬头,双眼瞪得极大,本能想反驳见雄虫的脸色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徒劳楞在那里。
“所以不要对他抱有其他想法,我眼里见不得沙子,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安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谈隽俯身在和床上的虫说话,关键是思洛像只被吓傻的笨兔子一般瑟瑟发抖,他疑惑开口:“雄主?”
闻言,谈隽不慌不忙直起身,转身走向安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