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话里蔫蔫的,谈隽可算是看出来了,对方恐怕是吃味了。想通了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虚虚扶着安嘉的下巴调笑道:“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安嘉闷声不肯回答,颈侧却悄然涨红了。
“你可以吃醋,但对象反了吧?”谈隽亲昵捏了捏他笔挺的鼻尖,脸贴脸。
温热的呼吸洒在细微的绒毛上引起一道瘙痒,从鼻尖蔓延开红晕,这下安嘉跟条煮熟的虾没区别了。
一直我我我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反驳。
谈隽轻笑,倒没再为难他,“我看是动动跟着我学的吧?你是不是没有让他说叫雌父?”一下子破案了。
虫崽根本没有先叫谁的概念,而是刚才安嘉光顾着叫动动再说一遍,根本就没让动动叫雌父,这不,谈隽一来就开口让他叫雄父,成了!
所以这根本不是谈隽的锅,他没抢安嘉的功劳。
想明白后,安嘉在心里留下了心酸的泪,他居然输在这细枝末节上。
“你最近是不是投放了太多注意力在动动身上了?”带着去上班,是不是忘了另一只。
安嘉仔细想了想,微微一囧,好像是。
勾住雌虫光滑的下巴,谈隽亲了亲,卷曲的睫毛慢慢搭落在眼睑上,声音低不可闻,带着些许蛊惑:“是不是该好好照顾他雄父了?”
话一落,不等安嘉反应,就已经瞬速将虫推倒了。
一夜起伏。
谈隽红着眼角掀开被角准备下床,下一刻清瘦的腕骨就被轻轻拉住了。
安嘉从被子里露出半个头,鬓角湿润眼角红红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红脂,衔在睫羽出的水珠要落不落。
雄虫耐心等着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