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子小鸡啄米般点头, 异常信任, 但眼睛还是无可避免的红了,眼眶闪着莹莹的水光。
他不要像动动一样,他只有雌父了。
懂事乖巧的虫崽哭了偶尔红了眼眶更令虫心疼,谈宁缓缓拍着他的后背,墨色的眼睛泛着一圈圈的波光。
翌日。
来顿登因为体弱多病不用上前线,总是闲来无事在驻地踱步。
阿纳斯塔西奥被围困截断了退路,元帅也在前线坐镇,局势从未偏向过虫族,这就是一开始知道要和天伽开战,几乎没有谁不悲观的原因。
天伽就是一群疯子。
作为没有战斗力的雌虫却被虫皇外派随同出战,来顿登嘴角不着痕迹勾着嘲讽的笑,三分凄凉七分自嘲。
是弃子吧。
怎么不让他s级的雄虫皇兄来?不是虫族的皇太子吗?为捍卫虫族的利益而战不是他与生俱来的职责吗?
来顿登目光移向安嘉病房所在地,一贯平和的眼睛却隐隐透露出狠意,雄虫怎么了?就因为是雄虫才能成为帝国的接班人。
谈隽行他那好哥哥就不行?!
站在原地良久,来顿登才踏步前行,目光所及之处,他眯了眯眼。不远处即将出发的战舰舷梯最低处,小雄子跟一只军雌说着什么,隔着有段距离因而听不见声音。
阿纳斯塔西奥的虫崽啊,来顿登没意思收回目光,没把这段小插曲放在心上。
“上将!受伤的军虫毒发了,以伤口处为中心向全身扩散,颜色实在诡异,呈黑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