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轻轻嗯了一声。

“我跟您说过,安嘉做好为帝国牺牲的准备了……一直都没变。”

“好,好得很!一只孕雌——”谈隽怒极反笑,黑曜石的眼瞳染着火苗,单手掐住安嘉削尖的下巴后缓缓收紧,脸逼近他与其脸贴脸,“你能自己撑过半个月我就允许你去……那时时间正好,我亲自送你出城门!”

“好。”安嘉躲避着那锐利的目光,缓缓垂下了眼睫盖住了眼睛深处的不舍。

第一天,没有了早安吻。

第二天,玫瑰花的主人不接了。

第三天,自己独自在房间里辗转反侧,孤寝难眠。

第四天,一天都没见到面。

第五天,没有雄父安抚的虫蛋闹腾地要翻天。

第六天,身体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第七天。

一早起来安嘉就感觉浑身无力,起来的力气都快攒不够了,下床时直接就摔了一跤。

安嘉冷嘶了一声,双手抱膝扶住受伤的膝盖,已经破皮了血丝正一点一点渗透出来。

被雄父冷落了一个星期的虫蛋不干了,在腹部咚咚撞着安嘉,像是催促雌父快去找雄父,安嘉脸上一阵阵发白。

谈隽起身掀开被子,白皙的脚尖在距离地面不足几公分处停住了,他朦胧的视线扫去,雌虫正挺直腰部跪在地上。

揉了揉发疼的脑门,他绕过安嘉进了卫生间,身上的烟味还若有若无散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