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alha出国了。
大半年的时间,闻时野回国的时间屈指可数,但他人在w国,还会把华国的事项安排得井井有条,小招财被男人安排回了别墅,进宝也过来照顾他。有猫和小机器人作伴,按道理说容舒望的寂寥会消减很多,实际不是。
某种想念依旧还在,甚至变本加厉。
平安夜当晚,他久等不来男人的电话,心情丧了丧,他主动找赵老师喝酒。
晚九点,岸汀酒吧。
赵老师听了容舒望的困惑,捧着酒杯笑到不行:“还头一回见你这么……黏人。”
容舒望摸摸脸:“黏人?”
赵老师点点头:“当然明显啊,这几个月我看你都憔悴了不少,不过你也别多想,说不定人家闻老板有事耽搁。”
“什么事?”
“比如什么天灾人祸。”
容舒望肩线垮了垮。
赵老师忍笑:“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既然你想他,为什么不主动和他联系?”
容舒望靠着沙发:“我联系了。”
但每次还没和alha说几句话就会有新的电话打进来,alha会诚恳地和他说“抱歉”,随后他会“贴心”地主动挂断。
容舒望怕alha还有事,挂断电话后只能捧着手机自己回味。
alha愈发忙碌,一来二去,两人的电话都少了。
索性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