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
苟刑很精明,另外还有一份一年后如果资产不加倍,容舒望需要和闻时野主动离婚的契书。
可惜这份契约书刚放到容舒望面前,容舒望当场拒绝。
“你要钱、要什么都行,但分开绝对不行。”
一向喜欢用契约维持利益关系的容舒望,头一回看到合约这么烦躁。
苟刑耸耸肩:“既然你不喜欢,这份就算了。”
容舒望白了他一眼:“那我还不喜欢你的第一份合同呢。”
苟刑严肃了些:“那可不行,这份不签不准走,你们自己看着办。”
闻时野最后还是签下转移资产的合约。
二人临行前,苟刑似笑非笑地看着闻时野:“不好好干你就会变成一个穷光蛋,没有oga愿意跟一个穷光蛋。”
返回船艇上,容舒望紧紧攥着闻时野的手,脑海里都是刚才苟刑说的话:“我们先从他身边逃走再说,如果一年后翻倍不成,我也绝对不会和你分开。”
知道容舒望想说什么,闻时野轻轻笑了下:“不会的。”
他既然能来找人,自然把苟刑的底细摸了个干净,苟刑手底下的资产缩水,每况愈下,也不是救不回来。
而且他隐约感觉到,即便苟刑总是言语怼他,但苟刑对他并没有其他的恶意。
这次说不定还是个机会。
回来的容舒望直接被闻时野接到别墅,他应激性地开始晕船,船上上吐下泻,回到别墅,在洗手间待了很久,直到身上完全没有海水的腥咸味道,他才出来。
闻时野靠墙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