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刑忽然笑了笑,笑地不怀好意:“没有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要你愿意分开,作为交换,我可以把你腺体失控的病症彻底治好。等你腺体被治好,你就再也不用被oga的信息素控制,你也是超a级别的alha,自然也知道不受外界控制以后的巨大益处。”
男人不断调整天平两边的砝码,诱惑闻时野去接受他的选择。
但闻时野和容舒望十指相扣,驳回得干脆利落:“想都不要想。”
“不想就算了。”
苟刑的视线从闻时野身上挪到容舒望身上:“那舒望你呢,我可以帮他治好腺体,你之前问我擅不擅长alha的腺体治疗,不就是想让我帮他治么,现在只要你主动和他离开,我立刻给他安排手术。”
苟刑还在诱惑着他:“而且他不做腺体手术,他的腺体会越来越失控,不信你问问他这几天是不是信息素暴走,所以才不得不贴上阻隔贴,你如果不信,就撕下他的阻隔贴,闻到的信息素浓度将是原来的三到四倍。”
容舒望没有说话。
但他明显感觉到闻时野握着他的手颤了一下。
苟刑得意地看着二人:“所以,舒望你给我一个具体的答案,‘要’或者‘不要’,我都能满足你。”
容舒望的指腹微动,他能敏锐感觉到男人的手筋紧张到暴起。
“舒望……”
男人回头凝视着他。
被这样的眸子注视着,容舒望的心渐渐鼓胀了起来,又酸又涩。
闻时野似乎从来没有从他这里得到足够的安全感,以至于现在还用这种将被抛弃的苦涩眼神看着他,亦或是,无声地恳求着他。
此刻的他很确定:“不分开。”
容舒望收紧指骨:“我们不会分开,如果他因为腺体的缘故生不如死,我就去挖腺体陪他。”
苟刑一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