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砂码头大多荒废,只要少数海船还在进行捕鱼活动,看到黑色悍匪停下,三五船夫也不惊讶。
可见男人是港口的熟人。
男人再次把容舒望背到轮椅上,看着以前备好的海船,容舒望面色不佳。
事态恶劣发展。
容舒望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他从陶凌挖腺体的境遇下走出,转头就被所谓“父亲”带上海船。
“你要带我出海?”
男人为他系好安全扣:“对,带我的宝贝儿子去看大鲨鱼~”
容舒望罕见地怼骂出口:“谁要看鲨鱼,你就是个疯子。”
男人莞尔:“那你就是小疯子~”
到处都是海水的腥咸气味,容舒望晕船,在漂浮的海面上险些把苦涩胆汁都吐了出去。
对这一点,男人爱莫能助:“多喝热水?”
容舒望反呕:“那人一定说过你是个直男a。”
男人笑得更欢:“果然是父子,说得话都一模一样。”
容舒望头一次起了想要杀人的念头。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海,如果他还能安稳回去,这辈子他可能都不愿意再逗留在海上。
半途中他的麻醉针渐渐失效,然而他还是四肢绵软。胸前的安全扣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作的,明明只是一层单薄的布料,却极有韧性,无论他用手指怎么解扣,都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