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电话那边的容舒望的确很努力,闻时野“嗯”了一声,又将头埋进衣服里,不知怎么了,眉头皱得紧巴巴,面上透露着嫌弃。
容舒望担心:“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男人摇摇头:“味道好淡。”
容舒望:“……”
容舒望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面的味道自然淡,一年多前的衣服了,中间他一次都没碰过。
容舒望现在不敢随意挂电话,刚才在酒吧里情况就很紧急,要不是他说自己马上赶过来,闻时野已经这副样子开车出门了。
透过视频,容舒望哄着人。
现在这个样子,根据网上的经验帖也只能由被标记过的oga进行信息安抚,一年两到三次的易感期,之前闻时野都是怎么度过的?
容舒望想给手机切个屏搜一搜具体措施,但不想手指还没点上去,原本低头嗅衣服的闻时野感知到什么,目色凶了起来。
“老婆不要挂我电话!”
“……我没有挂,我只是……”
“你挂了,我看到老婆你手指都点上去了。”
“……”
“老婆不爱我,老婆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桃花狗了!”
桃花就桃花,狗就狗,桃花狗是什么新品种。
容舒望无奈地眨眨眼,收回了手:“行,我现在手指没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