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衣服都是一年多以前的, 他还以为晒衣服的时候被风吹了去,现在怎么会在闻时野手上。
“老婆?老婆你怎么不理我!”
闻时野没有得到容舒望的回复,镜头前的俊脸靠得更近,毫无瑕疵的脸颊泛着红,也冒起汗珠, 他用极其认真的眼神注视着容舒望。
容舒望被他这一声声的“老婆”唤得脚趾发麻。
他忍不住揉揉发烫的耳尖。
容舒望从来没有听闻时野这么喊过他,“老婆”这两个字太过亲密了。
这还是直叫人噤若寒蝉的alha么……
容舒望把手机往后拿了拿,挡住忽闪不定的视线:“你中午回去喝酒了?”
终于听到容舒望的声音, 闻时野高挺的鼻梁压在绵柔的衣料上,语气带着明显的笑意:“没有喝酒。”
“没有喝酒怎么变性子了?”
“没有变性,我还是货真价实的alha!”
容舒望很无奈。
他和闻时野的交流似乎词不达意。
可他也不知道闻时野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平素那么冷酷而且硬邦邦的alha,现在居然变得这么奇怪, 话变多了,抓重点的能力也弱的,端正和严肃彻底跑偏, 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傲慢也消失不见, 平时比的闻时野比, 简直大相径庭。
不是喝醉了就是吃错药,要不然就是——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