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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凌自然不会简单地就放他走,带上酒水,他飞快扑过去。

危急时候,容舒侧身躲过,甚至反擒了他。

“啪”的一声,水晶杯盏应声而碎。

这下子看着脚边猩红的酒液,容舒望的好脾气彻底消失殆尽,面如寒冰。

陶凌动手想打他,到底不敌经常锻炼的容舒望。

当下他被容舒望擒拿住手腕,狠狠压在喷泉沿台,侧脸都被压红了,却因为无力反打回去,只能瞪圆了眼怨觑容舒望:“容舒望,你放开我!”

如果眼刀子可以杀人,容舒望已经在陶凌的眼神下死了千百回。

容舒望却毫不在意:“我劝你老老实实远着我,今晚的对话我都录下来了,如果你不想被它出现在网上的话,就给我安分点。”

语罢,他松开擒住陶凌的手,像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用纸巾擦手。

看陶凌气到涨红了的脸。

他轻轻将纸巾丢入垃圾箱,夜凉如水,他的声音却远比夜色更寒寂:“输给你这样的人,简直丢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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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时野是在一棵长青树下的长椅处找到青年的。

清朗的月色给容舒望打上了一层柔光,此刻青年脑袋往后仰着,单手搭在眼睛前,不见来人。

闻时野靠近了些,同时也放轻了脚步,方才找不到容舒望的烦躁随之消散:“这是酒喝多了?”

容舒望半阖眸,看着地上的交叠起来的人影,默然颔首:“嗯。”

其实没喝多,他只是脑子还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