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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开车接容舒望回老宅,指纹解锁,大门一开,一股汹涌澎湃的青柠信息素扑面而来,地上竖着七八只抑制剂,都已开封。

地毯上的青年面色潮红,耳尖红得滴血,见他来,青年的手捂着腺体:“我好像……发情了。”

闻时野的腺体开始发-胀,声音发紧:“什么?”

青年扯起嘴角,清心寡欲的脸,意-乱-情-迷:“但抑制剂失效了。”

有信息素相互吸引的干扰,也有容舒望的确出众的缘故,总之七天光景里,除了吃饭和解决别的生理问题,他们都在床上度过。

那是他记忆里的第一次失控。

容舒望发情期刚过的那天清晨,他睁开眼,青年躺在他怀里,抬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清亮的瞳目映照着他的倒影,好像他们本就是热恋多年的伴侣。

但青年一张口,这种美好氛围破裂得干干净净。

“终于结束了,麻烦你了。”

他不可置信:“终于?”

青年坐起身子,身上星星点点,满是暧-昧的吻痕,手扶着极有韧性的后腰,他叹了口气:“是啊,这七天下来,我感觉差点死在床上,太凶了。”

闻时野一下子愣住了,他看不懂青年的反应。

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可alha的骄傲本性不容许他问这样的问题。

第一次发情期后,他们之间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唯一的不同是容舒望搬来和他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