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说什么?不管怎么说,师弟也是一番好意。
他总不可能在这方面去斥责师弟吧,这样子可就太让人伤心了。
尽管众人啥话也没有说,但是春日阿忧也能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氛围不对劲,倏然出现的诡异气氛也就让他机智的闭了嘴。
“我说错了什么话吗?”
“咋感觉气氛怪怪的,我似乎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春日阿忧心中给自己来了一波灵魂质问,自我审视过后他依然没有发现自己哪里做的不对,甚至他还认为自己的确没做啥不该做的事。
如果说安慰师姐也有错的话,那我罪该万死。
咳咳,如果善良也有罪的话,我就罪无可恕!
“看来以后还是得少说点话了。”
春日阿忧最终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尽管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可这并不妨碍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也不喜欢去钻牛角尖,总之以后尽可能的少说废话就好了。
用行动来证明一切就好了。
世间哪有不散的宴席?离别是必须的。
我不可能天天陪伴在他们的身边,作为师傅的我,已经是尽到了自己做师傅的责任,甚至说,孩子的父母不也一样不能够经常陪在孩子身边吗?
在孩子小的时候,在孩子最需要关照的时候。
父母不一样要离开吗?不是想走,主要更多的是无奈。
若是涂山氏族没有被灭,若是此时的涂山氏族已经重新崛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