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但最后还是决定把胡清歌的牌位给捡起来,又好好的放回了原位。
看到他刚才那种表情那种说话的语态,我相信他可能也不知情,那就是我太冲动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办出这样的事情。
冲动过后,我现在也只剩下了害怕,如果胡清歌小气一些,真的要闹我们家那不就毁了吗?
我倒不是害怕自己怎么样,我害怕我奶我爷受不了,他们都那么大岁数了,怎么经得起折腾。
“没用的,你哄不好的!”
那小东西又在那里说着,好像他看事情不够闹得大,都难和他心意。
“你要是能帮我就帮,不能帮我别在这里烦。”我立刻要撵他走。
也不去搭理他,就自顾自的想要离开这里。
“怎么这样就想走了,不想和好了吗?”
他在那里悠闲的坐着,还是翘着二郎腿,一副悠哉的样子,真想揍他一顿出出气,反正我这气也得找地方出。
“你有什么办法吗?”我冷冷地丢下了这句话。想听听他怎么说,如果瞎说不和心意就要修理一下他。
“办法当然有了,你们人不是常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开口不骂送礼人。只要你礼到了,一切都可以缓和的,春风一吹冰都能融化。更别说你这样了,绝对没问题。”
他这样拍着胸脯保证,我动了动眼珠,感觉他说的有一些道理。
“那我具体要怎么做,送礼要送什么呢?”我立刻问道。
“当然是大公鸡、红粮细水……”